如果单纯就是这样的风月场的贿赂讨好的话,我的确就想走了。

    我和博鲁斯没什么友谊可言。

    特别是我刚来时遇到的那件吃瘪的事,让我很是怀疑博鲁斯的来历。

    并不是我对非洲兄弟天生鄙视,而且我从心里对这个强壮的保安队长不感冒。

    他的小心思在我看来是那么蹩脚,我没有心情和他绕。

    当我回来时,见博鲁斯正左拥右抱的对那两个陪酒女说着什么,他的手不断在那两个女孩儿身上揩油,而那两个卖笑女子也丝毫没有拒绝,为了小费而竭力讨好粗俗的博鲁斯。

    这个卖相让我心里很是反感。

    但酒吧里出现了一个人却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那个人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夹克,里面的条格背心也是街边小店里的廉价货色。

    沧桑的脸孔上没有一丝表情,就像大街上常见的那些被生活压弯了腰,失去了生趣的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走错了门,不该出现在这种时髦摩登的场所。

    但是他炯炯有神的眼睛和身边敬陪伴着他的几个衣服时尚的人的毕恭毕敬的神情,却让人感到这个人的不一般。

    特别是当我认出这个老者竟然是上次在警察局替我说话的那位老人时,我更加惊异了。

    当初我就觉得他很可能是某位江湖地位很高的大佬,现在看起来果不其然。

    因为在卡座上纵情作乐的很多志得意满的本地人看见他进来的时候,都不由止住了高谈阔论,而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那个老者似乎并不想这样惹人注目,当身边的陪同轻声问他的时候,他的目光望向最里面的一个毫不起眼的座位。

    于是那几个人会意的拥着他向那边走过去。

    片刻之后,夜店里歌舞声又淹没了老者带来的暂时的宁静。

    那些当地阔佬们还有外国寻欢作乐的人又把注意力重新放在蹦跳的舞女和琥珀色的酒上。

    “陈经理,我刚想去找您。”

    那个保安队长见我回来,急忙站起来说。

    那个刚才陪我的女孩儿也急忙跳回到原来的座位上,对我献媚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