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中，莫凡与跃天大圣站在高高的平台之上，看着许杏儿在刀光剑影中穿梭移动。
每变幻一次方位，她优雅的手指便在常人目光不及之处轻轻抖动一下。
在莫凡的感知中，便有数枚乃至数十枚的法印脱手而出，抵达空间某处位置隐没。
王修与周璇夫妇二人将修为压制到武尊境界，手中刀剑却成合击之势，朝着许杏儿围追堵截。
但许杏儿虽不过四品武尊，却每次都能险象环生，精妙的脚步令人咋舌。
“你这么搞有用吗？”跃天大圣有些无聊地问道。
他的鹿嘴砸吧砸吧，似乎一直在咀嚼着什么东西。
这样的训练已经持续了一个月。
从最开始许杏儿几乎坚持不了几个呼吸就被击倒，到现在在王修夫妇二人合力之下如同闲庭信步一般闪转腾挪，甚至还能布置法阵，进步可谓是神速。
一开始莫凡也是想不通，堂堂封神境的圣女，怎么会连最基本的战斗素养都没有。
真正战斗起来，敌人根本不会给你安然布阵的机会。
谁都知道，一旦让阵法师布置好阵法，那是毁天灭地的。
因此在移动下布置阵法，是一个高阶阵法师应有的素养。
否则与花瓶没什么区别。
后来他才发现，许杏儿并不是没有战斗天赋，反之她的战斗天赋还非常之高。
否则也不可能在短短一个月之内有了这么大的进步。
只是许杏儿一直以来都讨厌争斗，不愿意去练习这类技巧。
再加上王修夫妇将她保护得太好，她也未曾遭遇到什么挫折。
因此几乎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战斗洗礼。
现在在莫凡这位老师的强制训练下，每一天都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名阵法师，如果没有这样的基本战斗素养，跟花瓶没什么区别。到时候即便是我教会她再厉害的阵法技巧，她不能施展出来也是徒劳。”莫凡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