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很杂乱,几乎没有什么空间。

    低等的女仆是没有自己的房间的,她们就和集联营里一样,所有人都是住在一间屋子里面,打着地铺,没有丝毫隐私可言。

    屋子里的空气有些混浊不堪,但是她下意识的觉得这个时候的空气已经算是非常好,难得舒适的了。

    现在是很繁忙的时候,要为主人一家准备着晚饭,所以屋子里面还没有人。不光光是这一个点,还有从早晨5点钟开始到正午十二点就要为着这一家人的洗漱吃饭开始服务。

    一但女仆们都陆陆续续的回来,在没有人过来监视的情况下,这里将会成为聒噪的海洋。

    米莉牵着诺拉在一个地铺边坐下,翻看着对方手上的伤痕,表情担忧:

    “你这是怎么搞的?是在哪个地方被搞成这个样子的?”

    “一个意外。”白路明没有正面回答。

    “你都不觉得痛吗?”米莉看着对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不由问道。米莉小时候曾经在一个乡村医生那里学过一点医术,纠着眉头看着这破裂的伤口:“还好,并不是那么严重,但是你这一段时间都不能碰水和皂沫了。会发炎的。”

    米莉的表情变得有些忧心忡忡。

    作为一个女仆,本身就是靠自己的劳动能力吃饭,而且这个龟裂的伤痕也并不小,想要休息一天都是一种奢侈,更何况是几天到一个星期?

    这样子恐怕会被直接辞退吧。

    白路明也想到了这一点,面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

    “你的药膏呢?”米莉看着女孩空空如也的双手问道。

    “你不是出去了一趟买药吗?”暗金色头发的女仆狐疑的看着女孩。

    看着对方有些闪躲的眼神,米莉瞬间想到一个可能。

    面色有些不好的问道:

    “你不会就是出去和那个叫莱特的小子幽会了吧?!”

    不过下一秒这个就被推翻了:“不会,莱特现在应该还和玛丽在一起,或者说……你是被他放鸽子了?”

    哦,原理玛丽就是那个狗屎男人找的第二位。

    自己这是因情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