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读小说>都市青春>仙长哥哥上钩了吗 > 47Y纹变成真的了(羞辱/三洞/伪失)
    小蝉编的理由果然有效,进城时,他们并没有受到太多盘问,轻易被放行,守城的卫兵甚至热心地给姜若山指了去小昭寺的方向,说话间,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他身边那个不安分的媚奴——她也正偷偷看过来,泪汪汪的一双大眼睛眨了眨,如同勾引,难怪会怀上野种。

    这人设还真适合她,一路上无人怀疑,直到在小昭寺,他们私下向上师说明来意,上师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若有所思地说:“兴许我见识短浅,媚修勾引妖龙产下龙珠的事,我还不曾听说过……”

    姜若山险些笑出声,解释所谓通奸只是便于躲过盘查的说法,顺便简要地说了取得龙珠的经过。上师这才明白,双手合十欠身说了句抱歉,如释重负:“这就好办了。二位深明大义,实在辛苦。接下来,只需将龙珠寄放于本寺,妖龙一劫,我们自能处理,道友不必担心。”

    眼看主线任务这就要结束,小蝉却轻松不起来。她摸了摸小腹,想起之前将这颗珠子塞进去的百般艰难,心中有些惴惴不安,问:“这……要怎么弄出来?”上师似乎看出她在害怕什么,微微一笑,出言宽慰,交出一份书简,说是自建寺以来便代代相传的办法。

    小蝉此刻顾不上关心龙珠的效用和劫难的平息,只顾着找重点,看得半懂不懂,问:“所以……妖龙孕育多年的实则是一团妖气,可以通过淫纹导出,剩下的部分会自己消融?可是我这个淫纹是假的。”上师笑笑,说:“这个无妨,不过,为了仪式成功,它会在一段时期内拥有真正的效用,届时还要二位合力解决。”

    姜若山本来还觉得有些遗憾,听了这句,埋头暗笑,被小蝉瞪了一眼,变脸似的,抬头一本正经地答应了,状若无辜地看她。她翻个白眼,不理他,径直催促上师开始。

    仪式过程中倒是没什么感觉,她躺在软榻上,还有闲心分神去想,若是媚修之外的人来了,是否也要用上类似的淫纹,成为某种意义上的媚修体验券,正如姜若山现在拿着的这个“妖修体验券”一样——目前来看她对体验到的部分还算满意,若有下次,不妨一试,不过此时距离七十级的经验条还差一些,还可以多换几次种族,物尽其用,不必等到以后。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小腹隐隐发热,某种似曾相识的燥热涌上来,她恍惚了一会儿,才想起之前在摄政王府骑在木马上被灌春药,似乎就是这样的感受。上师提醒她,仪式已经结束,可以离开了。小蝉抬手,摸摸脸颊,掌心微凉而面上滚烫,她并了并腿,不想动弹,随口说:“不能让他自己过来吗?”

    没听见回应,转眼却已然落入熟悉的怀抱,只是不够温暖。她听见姜若山礼貌地和上师道别,往他身上蹭,又嫌鳞片冷硬,皱起眉:“你就不能、不能换个样子吗,换个长毛的……”

    “不能,”姜若山答得又快又果断,他还没有同时操过小逼和后穴,若是现在就换了,岂不是白长了两根鸡巴,暴殄天物,但他懒得解释,只是提醒她,“小骚货的淫纹现在变成真的了,说话注意一点,不然难受的是你自己。”

    媚奴的淫纹会确保她对自己的主人完全服从,但凡违抗命令,哪怕只是不够恭敬,都会引发更强烈的空虚和情欲,同时,媚奴会因此变得敏感淫贱,疼痛和负面情绪也能带来强烈的高潮,只有子宫被灌满精液,发情的状态才能有所缓解。

    而小蝉刚才的那句话显然被判断为不够恭敬,她夹了夹腿,反应过来,知错就改,软声求饶:“主人、主人……骚货错了,骚货没有嫌弃……”姜若山笑一声,故意装作恍然大悟:“原来是嫌弃啊。”她皱着眉,慌忙否认:“没有,明明没有,骚货不敢。”

    小蝉忍得难受,小穴一张一合地流水,满脑子只剩下想被操。好不容易到了住处,姜若山故意把她放在门口,在她反应过来之前自己快步走到床边坐下,招招手:“爬过来。”她恍惚了一下,才跌跌撞撞地靠近,还没凑上来,就被他踢着肩膀跌在地上。他有意挑错:“忘记自己的身份,不会爬了是不是?”

    “没有,呜呜,贱奴没有,贱奴是主人的小母狗。”她手肘贴地,塌下腰,翘高了屁股,奶子擦着地面,往前挪了两步,讨好地用脸蹭他的脚背。姜若山问:“这次知道不用小逼蹭了?”她嗯嗯哼了几声:“小骚逼很脏,只配给主人擦鞋底。”

    “用来擦鞋底的骚逼,还想要我操你?”

    小蝉被他问住了,一时不知道怎么答,也已经忘了为什么小逼连擦鞋也不配,呆呆顿住,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所幸姜若山于心不忍,替她解围:“重说,小逼干净吗?”她连连点头,仰面朝天在他脚下分开腿,两手拨着肉唇,露出穴里粉色的嫩肉给他看:“小逼流了很多水,已经干净了。”

    似乎是为了证明她的话,嫩肉抽搐一下,又挤出一汪水来。姜若山笑笑,想抬脚踩上去,想想自己的爪子尖利,还是作罢,默默在心里给她记下了这笔账,表面上却是大发慈悲地点点头:“干净了就上床来。”

    小蝉一翻身,激动得显而易见:“谢谢主人。”她爬上床,被姜若山捏住下巴,问她谢什么,她眨眨眼,再次躺下将腿分开:“谢谢主人不嫌弃贱奴的小逼,谢谢主人,嗯……谢谢主人操小骚逼。”

    “我还没说操你呢,”他用指尖拨了一下阴蒂,看她一阵颤抖,想并起腿,又强迫自己乖乖分开,“小逼好操吗?”

    “好、好操的,主人操进来好不好……骚货的小逼是给主人操的,小逼想吃主人的鸡巴,给主人当鸡巴套子,主人操到这里,把骚货的子宫操开,子宫被主人干烂,给主人裹鸡巴……”她指着自己小腹上的淫纹扭来扭去,淫纹上的线条和她一样饥渴难耐,翕张着摆出迫不及待的邀请姿态。

    性器终于抵在穴口,将入未入,即将解脱的感受让穴口变得更湿了。姜若山偏偏停在这里,问:“想吃哪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