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娘您可瞧着些你家这狐媚子才好!莫要因着一时的贫苦便惯着她!”同那李家一样过分良善。

    王桂花哼了一声,没说出最后那句话,她瞪着身边瘦弱的男人。

    “刘铁富!你就在这说!这手帕是不是这赵家媳妇儿的!给我一五一十扒拉出来!老娘嫁你五年有余!不嫌弃你一穷二白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刘铁富“哎哟”着叫唤,耳朵被王桂花扯得生疼,却愣是指着帕子没说出个好歹来。

    绕是本国民风较为开放,没甚浸猪笼的封建恶俗,却也不会认可这等有婚之人私下幽会的事情。

    旁人皆是惊了静着,知道李秋水荒唐,却没想到这女人竟,真的这样荒诞不经的?

    应水苦恼得眨着她迷茫的眼,她仔细搜寻了一番脑海里的记忆,确定李秋水的糟糕历史都是云归云雾归雾的过去了,除却这糟糕的名声没再留下什么呀。

    她没大看明白这档子事,却也感受到了这尴尬的气氛。

    两厢看来看去,都有些难堪。

    这时门外又吵吵嚷嚷走进了一户人家。

    一个女人哭哭啼啼拉着一个胖墩墩的小男孩,招呼不打一声便走进来。

    小胖子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下巴处包了好大一块白布,还渗着些红点点。

    女人抱着他哭,“呜呜呜我的乖狗儿,你快说说刚刚怎么回事?啊?怎么来了趟赵家回去就这副模样?”

    她旁边紧跟着一个的男人,闻言凶巴巴瞪着应水,粗声嚷道:“是不是这恶婆娘对你做了什么!儿子你尽管说!阿爹替你做主!”

    院外门边发出一片哗然之声,此时赫然已经站了一群看热闹的村民,墙头又趴满了小孩。

    有个别低破的墙面,还站了些许大人,均是好奇的伸了脑袋仰着脖子往里看。

    应水看着这二人组和三人组,对这番情况一脸不知所云,她的婆婆一脸阴沉。

    身体里的力量好像又开始流失。

    哗了狗了她可真的是。

    赵大娘恼火的“哼”了一声,她恶狠狠的瞪了应水一眼,对她说:“你给我好生待着。”

    便抱着崽崽转身,哄着怀里的娃娃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