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末冬初的时候,许曼住进了医院。

    那是一个周六的晚上,三人吃过晚饭,沈琛在厨房把碗放进洗碗机后便上楼了,许曼和往常一样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她盯着电视里跳动的画面看了一会,眼前的画面又开始消失了,思绪飘到了好远。

    许眷宁在她身旁坐下,把手里的水果碗放在玻璃茶几上,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动作放得很轻,但许曼就是被这些细小的声响扯回思绪的。

    她看着茶几上摆着新鲜的葡萄,粒粒饱满圆润,就这么看着眩晕感倏地袭来,她不禁揪紧披在身上的毛毯。

    很短的几秒,她的意识又回来了,眼前的景物由模糊变清晰,一切都没变,电视还开着,葡萄还摆在茶几上,只是她揪着毛毯的手上面覆盖着一只温热的、颤抖的手。

    她思考了片刻,听见自己很平静地说:“宁宁,明天陪我去医院吧。”

    许眷宁听完心头一震,终于还是到了这个时候。

    “抱歉啊,本来想等你考完试再去的,可惜身体太不争气了。”

    许眷宁喉咙有些发涩,干巴巴的说:“没关系的。”

    他忍着情绪把许曼送回房间休息,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终于忍不住了,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听见哭声沈琛从浴室冲出来,紧张地问:“怎么了?”

    许眷宁坐在地上哭得凄惨,他不知道被什么呛到了,一边哭一边咳,看起来难受极了。

    沈琛蹲下身来帮他慢慢顺背,等了好一会,他终于哭得没那么厉害了,郁郁寡欢的蹲在地上抽泣。

    看见他这个样子,沈琛感觉自己心里也挺堵的。

    不仅心理难受,生理也难受,他挺着鸟坐在许眷宁旁边,刚从浴室出来得太急了,来不及穿衣服,身上还有未冲干的泡沫。

    加上许眷宁最近因为担心许曼情绪欠佳,他们都没怎么搞过,最多就用手,但这种方法隔靴搔痒一样,搞得他越来越难受。

    他抱着表情愣怔的许眷宁说:““我们来做点让你暂时忘掉烦恼的事情。”

    许眷宁抬头看向他,哭过的眼睛水光潋滟,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

    沈琛抱起满面泪痕的许眷宁走进浴室,给浴缸放满水,脱掉许眷宁身上衣服的时候,他的性器不禁硬了几分。

    他冰凉的手指从胸口划到下腹,恶劣地抓了两把许眷宁胯下,看见他性器立起来沈琛低低地笑了几声,他一边玩弄着许眷宁的性器一边低下头舔弄他胸前的乳头,直到舔到他压抑不住发出呻吟声才停下来。

    许眷宁半躺在浴缸里只露出一个头,脖子以下全泡进水里,水带有浮力,浮得他四肢乱晃,沈琛坐在浴缸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