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法拉利如今归给徒述斐了,可实际上徒述斐并不骑它。按照马师的话来说,如今法拉利还年幼,只慢慢习惯马鞍等物的束缚。

    徒述亮因为法拉利没少笑话徒述斐:“当初让你选一匹成年马,你不愿意。如今只能骑那些温吞吞的母马了吧!”

    他说的“温吞吞的母马”,其实是马场给刚开始学会骑马的皇子预备的过渡马匹。如今别人都换了自己的专属马匹上课,偏徒述斐只能继续用过渡的练习马,也就只有徒述亮会时不时的拿这件事挤兑挤兑徒述斐。

    冬日里不好跑马,骑射课也停了。可刚开始学会骑马的贾赦和冯唐哪里抵挡得了骑马的诱惑?

    京中街道不许策马,自家的院子里又找不来似宫中马场这般宽阔的场所去,也没有哪个傻子会趁着休沐会大冬天出城奔马。越是压抑就越是渴望,徒述斐看着贾赦和冯唐每到下午就兴奋的奔往马场,只能摇着头感叹这两个人的青春热血。

    再一次看到贾赦和冯唐两个人叉着腿如同鸭子一样摇晃着回了撷芳殿,徒述斐捧着手炉站在廊檐底下说道:“还有两刻就掌灯了,我该谢谢你们还记得早些回来?”

    “殿下,嘿嘿。”贾赦心虚的干笑了两声,也不管自己之前跑马倒把自己跑出一身汗来,如今衣服里凉飕飕的,只想赶紧回去换衣服。

    “行了行了!”徒述斐挥挥手,就有四个内监过来,架住了两人往屋里走,“看你们我就来气。非要大冬日里出去跑马,也不怕伤风!”

    四个内监两人一组分左右架着贾赦和冯唐就往两人的屋子里去了。进了屋里,也不管其他,先扒了这两个人的裤子。

    昨日里就已经磨破皮的大腿内侧,一个个的如今都见了嫩肉。皮下头渗出来的淡黄色组织液差不多干透了,被皮肉和亵裤都沾在了一起。

    “哎呦呦!”这回不是贾赦,是冯唐按住了要继续动作的内监的手,可怜巴巴的看向站着看戏的徒述斐,“殿下殿下!这……让他们下去吧!又不是看不见的伤口,我自己就能上药!”

    贾赦拽紧了自己亵裤的裤腰,赶紧附和着冯唐的话点点头。可紧接着贾赦就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惊得隔壁院子的人都有些心惊胆颤。

    冒着热气的湿布巾被按在了两人的大腿内侧,贾赦还有叫的力气,冯唐已经叫都叫不出来了。

    徒述斐冷笑着站在榻前,俯视这两个要骑马不要命的人:“班一共二十四个人,出了你们俩我也没见谁天天恨不得睡在马厩里的样子?才学会骑马多久?就天天得了巴瑟的骑两个多时辰?这还是大冬日里头!天不擦黑绝对不回来!哪来的这么大的瘾?”

    贾赦和冯唐刚从疼痛感中稍微缓和过来一些,正要说话呢,另一条大腿的内侧再一次被热乎乎的湿布巾给按住了。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闷哼。

    “瞅瞅你们那没出息的样儿!”徒述斐看着两个疼得满头大汗、呼哧带喘的人,语气是讽刺,“知道疼了?该!”

    奉砚让小宫女扯了装热水的铜盆,听到徒述斐的话就笑着道:“殿下说的倒是不在意,是谁让灵宝巴巴的去了太医院要方子的?”

    “指望这两个人自己知道稍微爱惜点身体,猴年马月吧!”徒述斐继续对着贾赦和冯唐冷笑。

    说话的功夫,贾赦的冯唐大腿内侧和皮肉粘连在一起的亵裤已经被晕开了,徒述斐挥手让内监们下去,另有捧墨送过来二人换洗的衣物。

    这边宫女们结束手里的活计退了出去,留下的内监把已经无力反抗的贾赦冯唐二人裤子剪开,给二人的腿内上药。

    贾赦张张嘴,有心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低着头拎着还挂在自己腰上的上半截亵裤,不言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