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出于好心,从开封府领了人,培训了十来日,不久后便能上岗。

    “……哦。”

    槐树应了声,竟然还有点小失落。

    司南笑笑,这孩子就是责任心太强。

    他低头去看纸条,啧了声:“你说这人,好好的日子不过,怎么就千方百计找死呢!”

    唐玄淡淡道:“那就让他死。

    “不至于、不至于。”司南把纸条收起来,“给他讲个故事就好。”

    槐树:“什么故事?”

    司南一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槐树:……

    这是故事?

    槐树还是不放心,“这纸上说的可信不?”

    “可信。”司南肯定道,“三娘的笔迹我认得。”

    更何况,于三娘是月玲珑教出来的,原身和她也算从小一起长大,她的品性司南很清楚。

    槐树这才踏实了,拍拍胸口的小石头,慢悠悠蹬车子。

    从茶汤巷到若水书院,路程并不短。

    好在,一家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到了。

    他们从新宋门出城,远远地就瞧见若水书院门口围着许多人,一水的驴车骡车大马车,男男女女的家长,一个比一个穿得体面,其中不乏穿着官服的,三三两两凑成一堆。

    若水书院向来清高,别管官大官小、钱多钱少,过来接孩子全得规规矩矩地在外面等着。

    司家人的到来,仿佛刮起了一阵奇异的小旋风,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他们身上。

    官家御赐的小飞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