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副厂长眼神游移，吞吞吐吐，低着头，半天说不出话来。
“林副厂长，莫不是，你，根本没招人?”方世豪似笑非笑地说道。
林副厂长没有作声，突然，拔腿就往外跑。
嘭！
林副厂长摔了个狗吃屎，牙齿都磕掉了一颗，满嘴是血。
就在林副厂长刚踏出第一脚，方世豪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他来了一记“扫堂腿”，将他绊倒在地。
“想跑?问过我的‘霹雳扫堂腿’没有?”方世豪拍了拍腿上的灰尘，冷笑道。
“别用那么惊讶的眼神看着我们，你早就暴露了。”
林副厂长自然逃不掉，只好拼命磕头求饶，用漏风的嘴边磕边说，“总裁饶命！总裁饶命！我也是受人指使的。”
“不用你说我们也知道是谁，是赵浩天吧?”沈佳嘉面无表情地说道，对他，已经彻底死心了。
林副厂长低着头，无话可说，显然是默认了沈佳嘉的说法。
“不用吃惊，你们的计划天衣无缝，错就错在你，这个扑街仔太蠢了！”方世豪指着林副厂长的鼻子，笑骂。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李厂长早就被你们架空了吧?”方世豪瞟了跪在地上面如土色的林副厂长一眼。
“什么他与赵浩天过从甚密，什么借故请假不参加重要仁义，什么夹带机密文件逃走，全都是你们搞出来的假象，没错吧?”
林副厂长的表情越来越难看，跟吃了苍蝇似的。
“你是不是该把那些机密文件交出来了？兴许我们还会考虑对像从轻发落。”
方世豪两人在支走林副厂长之后，可不是在打情骂俏，他和沈佳嘉到档案室检查了一下，发现原本摆方机密文件夹的位置已经铺了一层灰尘。
显然不是近期才被抽走的。
而去查最近两三年内亏损比较厉害的工厂，他花的时间也太快了些。难免会让人感觉是事先准备好的。
只是当事人林副厂长自己没料到，这样做竟成了破绽而已。
而且他的意思是极力推荐北区的工厂，意味不言自明，那是他们事先准备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