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漂亮,我自然舍不得杀你,我要你永远做我的禁脔,直到你肯向我求饶为止……”

    魏无羡只是咬紧下唇,坚决不肯屈服。金光善并不意外,解开美人手脚上的锁链。下一刻,魏无羡向金光善挥出饱含悲愤的一拳,可无力的手掌马上被金光善擒住,随后便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不待魏无羡反应过来,薛洋便看到金光善沾满白浊的坚挺阳物顷刻间肏入了魏无羡的后庭,快马加鞭的冲撞起来,将那白嫩挺翘的臀瓣撞的满是红痕……

    金光善扯住魏无羡散乱的墨发,逼迫美人抬头看着床榻周围的铜镜。铜镜之中映照出两具激烈撞击的肉体,也映照出魏无羡羞愤不堪的脸庞:一股白浊从镜中美人的唇角淌下,这是金光善强迫美人口交后射入的白浊;美人胸前的两粒乳头被撕咬的红肿挺立,犹如两颗红润诱人的果实;纤细的腰身在剧烈的撞击下无助的晃动;被迫大张的双腿和掰开的臀瓣之间,金光善粗壮的肉棒长驱直入,将穴口周围的嫩肉都肏的外翻出来,一股股浑浊的精液顺着美人修长的大腿流下……

    此情此景,令薛洋看的面红耳赤,口干舌燥。不知不觉间,他感到下腹燃起了前所未有的欲火。他本能的将手探入下衫,握住自己已经高高勃起的阴茎,喘着粗气撸动起来。每当金光善嘶吼着高潮的时候,他也会情不自禁的射精。他甚至幻想,若是此生能与床上的美人交合,便是死也值了。

    当金光善将最后一股浓精射入美人体内的时候,已经是几个时辰之后了。他并未将仍旧硬挺的肉刃从美人下体抽出,而是抱住美人早已瘫软的玉体,继续亵玩着。

    片刻后,金光善发出号令:“画师,该出来了。”

    一位画师从帘幕后走出,毕恭毕敬的跪拜在床榻前,展开画卷,开始描绘床上的春宫图。

    金光善将魏无羡摆成各种交欢的姿势,供画师临摹。他时而将魏无羡的双腿搭在腰间,时而压倒在对方胸前;时而将魏无羡迎面抱起,强迫对方坐在自己的阳根上;时而将魏无羡转过身去倚靠在自己怀中,仍旧双腿大张坐在自己的阳具上;时而摆成跪趴的姿势,只是阴茎只插入一半,便于画师绘制自己的硕大凶器如何在美人后穴肆虐;时而将魏无羡摆成侧躺的姿势,被自己高高抬起一条腿侧入。到了最后,金光善干脆将魏无羡抱起下榻,保持着站入的姿势供画师观摩,画师可以近在咫尺的看着金光善青筋暴突的紫红肉龙塞在美人红肿不堪的肉穴之中,还未流干的精液顺着两人结合的密处滴落下来……

    绘制完毕后,已是黎明破晓。金光善命令画师将龙阳十八式的春宫图悬挂在密室中,每一幅都极其香艳,无论何人看到都会欲火焚身。

    看到金光善将一丝不挂的魏无羡重新绑在床上,薛洋才意识到自己该离开密室了。

    金光善似乎还不尽兴,又将手指探入美人的花穴指奸了一阵,方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此后的每个夜晚,薛洋都会潜入密室,欲火翻腾的偷窥着床上的春宫秘事。到了后来,他夜不能寐,脑海里始终萦绕着魏无羡的诱人肉体,甚至在梦里替代了金光善,与美人尽情交媾。

    他的心底开始混乱起来。

    他想要得到美人,可若是金光善察觉,一定会褫夺他如今得到的地位,甚至取他的性命。

    当初魏无羡就是不肯接受金光善的招揽,才会成为禁脔。

    而他薛洋,正是接受了金光善的招揽,才能拥有如今的权势。

    权势与美人,他都想要,可权衡起来,似乎很难抉择……

    整整一年的时光,目睹春宫的同时,他看到魏无羡的小腹逐渐隆起。

    最终,魏无羡诞下了一个婴儿。

    金光善将这个婴儿交给薛洋,谎称这是他在外寻欢时的风流债。

    可薛洋清楚,这是他强暴魏无羡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