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抓了一个人。”
明初的视线从书上移到坐在软椅的秦越身上，随口问道，“抓了什么人？”
“钟粹宫的一个太监。”
明初指尖一顿，四周似乎格外寂静，只有胸腔中的心跳声一声接着一声，像是紧密敲击的锣鼓，“你都知道了？”
声音像是被压抑在喉咙里，艰难吐出。
秦越快步上前，捧住少女精致的脸颊，拂去她的泪水，低声道，“你哭什么？”
“别怕，我会护住你的。”
算不上是甜言蜜语，却瞬间让明初的眼泪决堤，一直压抑的情绪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秦越抚着少女的长发，他感受到对方正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样。
他没有说话，一直在等明初的情绪稳定下来。
“什么时候知道的？”明初啜泣着，眼睛红得像一只小兔子，咬着唇，两只手还揪着他的衣服不放。
“无意间发现了一张纸条。”
明初诧异，“这么早？”
秦越解释，“我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没有怀疑你的意思。”
明初不可置否地瞥他一眼，想做什么？不就是想把她带出皇宫。
“那今晚是……”
秦越微微一笑，“我代你去赴约了。”
明初:？？？
“他刚飞起来就被我抓住了。”秦越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当时的情况，不遗余力地抹黑着前情敌。
“有点不可思议。”徐飞白愚蠢得难以想象，“那你想怎么处理他？”明初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了口。
“暂时先关起来，你是不是……”秦越狐疑地看着明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