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步艺抬头看他，山黎顺着他的目光看到那本包严实的书。
山黎顿时明白，伸手将包裹拖近。却方瞬时无限警惕：“霜榭若不选择现在杀车雪呢？车雪有一段时间无反抗之力，现在魔族护法必然护的严实，他可以做一些其他的事。”
“比如……”步艺皱着眉，她也不清楚苑从山借书之事。
“它。”却方按住书，手指用力将包裹的布料压出褶皱，简单讲述了一下其中故事。
山黎赞同的点头，若是她，怎会放弃抢夺这个好东西呢。
思及此处，却方选择了一处稳妥之处，将书籍嵌入石壁，拿茅草稍微编织一下塞入包裹中。
“那我们就尽快离开这里，”却方蹙眉，“殷修岛上杀机又是多少呢？莫不是又进了狼窝？”
“不论怎么说，我们与殷修岛没有什么仇恨，”步艺烦恼的揉揉鬓角，“看在青许山的面子上，应该不至于像魔族一般用借口赶尽杀绝吧？”
毕竟哪怕出了魔宫，魔族这么长的线路，逃脱也并非易事。
三人目光转上几转，青许山的面子又值几个钱呢？
看着山黎笑的不经意，步艺松口气：“师父，你情况怎么样？”
“勉强能说话。”山黎困难的吐出一些气音，只是说了这么几个字就喘息的厉害，喘了一会儿才接上话，“几乎只能呼吸。”
这声音与平日的清脆全然不同，软嫩颤抖，呼吸急促，怎么听都含着几分暧昧。
步艺没忍住轻笑出声：“师父，若是往日有姑娘这般惺惺作态与你说话，你就动手了。”
山黎翻个白眼，侧起身子，却方撇开头，眼尾有东西在动，他抬头。
仲合睁着眼睛，默然看着山黎趴他怀中，手上在试图挣脱禁锢。
两人目光相撞，却方肆意的伸手拢住山黎的腰身，装作毫不知情：“就这么办。”
“在何处？”却方微微侧头问，步艺微一坐直身体，立刻看到仲合，冷哼一声，“他必然清清楚楚，我与他核对一翻。”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山黎抬手拍了一下却方的下颌，忍俊不禁，半躺在他腿上，啧啧着摇头。
步艺自然不会温和，两人也不馋和，却方坐得笔直，身体僵硬。
山黎看他这么紧张，笑着敲敲书的壳子，探究的目光望着他，自己缓缓坐起身，看了这么久，总该有所收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