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
唐北鸢的这个用词，貌似有点……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帝尊大人。”唐北鸢托着下巴，美目盯着帝墨玄的脸，“现在的帝尊大人，终于像人了。”
夜清落余光睨了眼帝墨玄。
像人？
这算是什么评价？
难不成……
帝墨玄以前不像是人？
夜清落想到了曾经的自己，活得像是一个机器，一个为了隐世夜家，消耗一切能量的机器。
那个时候的她，也不像是人。
敢情，帝墨玄和曾经的她一样啊？
脑补着帝墨玄曾经的画面，夜清落莫名觉得想笑。
“北鸢！”帝墨玄呵斥着唐北鸢的名字，可口吻，却丝毫没有半点威严的迹象。
他看着还在不停笑着的夜清落，一只手，在桌子下方，滑向了夜清落的方向。
修长的五指，悄然无息的覆上了夜清落的腿。
“啊！”夜清落娇躯一僵，一声短暂的叫声从嘴里出。
唐北鸢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
“没、没什么……”夜清落娇躯微微颤，红着小脸摇摇头。
他的手……
他的手竟然……
借着桌子的掩饰，他的手指轻轻地、缓慢的在她的腿上轻抚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