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周末两人从回来后,就各自躲在房间里没传来任何动静声。

    景夫人便也整日魂不守舍的。

    管家走进书房:“夫人你叫我。”

    景夫人心烦意乱见人来后,就招呼了下手,让一旁的女仆先下去。

    她喝了口红酒,掐着眉梢质问:“我问你——你真的确定符晚归和简家那小子搞在一起了吗?”

    “……”管家擦了擦冷汗:“确定。”

    想起之前派去的手下回来说的那番话,他又说:“——之前简约是想跑的,但药性过强,晕倒在了地上,最后还是被我们的人送进去。锁了整整一个晚上。”

    “那为什么简家那边也没什么动静?”

    管家答:“夫人,有的……听说简约原本周天就要坐飞机出国,可现在却退了飞机,还整天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不就证明了他心里有‘鬼’吗?。”

    他继续说:“而且夫人,你可以跟符晚归旁敲侧击啊。毕竟这件事,我们针对的就是……他。”

    景夫人眉心紧皱,红唇一抿:“嗯?你这话什么意思?”

    管家道:“符晚归他生性胆小怕事,夫人你也知道,撞见这种事,他肯定是怕得要死,最近他不也一直躲在房间里吗?这或许就代表他害怕在您面前露马脚。”

    “嗯?——难道我很凶?符晚归才害怕在我面前露马脚,而被我责怪?!!”

    “……”管家提心吊胆:“不不不,是符晚归他心虚,他心虚。”

    景夫人哼了声,便踩着红色高跟鞋,缓缓走到了露天阳台。

    她抬起下巴,睥睨着揽下这几千平方米庄园的风景,许久后,她才轻轻点头。

    符晚归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左看右看,见因哭太惨而浮肿的眼睛终于消下去,而自己也还是这么帅气,这才松了口气,抛弃掉与他作伴多天的墨镜,然后收拾好外设包,准备出门。

    刚蹦跶出门,他就撞见管家。

    管家见他穿着一件黑色宽松无袖背心,露出的臂膀线条隐约带有肌肉线条的美感,面部阳光俊朗的,跟往常那副病恹恹、唯唯诺诺的样子截然不同,不由有些纳闷:“少爷,你这是要去哪?”

    符晚归不苟言笑地凹了下手臂,说:“我要去,强身健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