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得快是敷衍没诚意。

    答得慢是拖延不走心。

    沈郁瑾悟了:他不该思考,他该秒跪。

    “最近熬夜太多,反应有点慢了。”沈郁瑾骨节分明的长指,幅度很小的揉了下太阳穴,细长的凤眼里,有挥不去的疲惫,但他的语气却是温柔的,带着几分沙哑,“小祖宗,饶了我吧。”

    阮祖宗却不饶人,她掰着手指开始细数沈郁瑾的罪状:“你最近天天见不到人也就算了,昨晚居然没有跟我说晚安?不想谈了你就直说,不要用冷落PUA我!”

    “还有,你不是说大学很轻松吗?不用学习每天玩就可以了,我听你说轻松我才考A大的,结果一点也不轻松!我才开学一个月就要写论文了,大骗子!”

    听完阮苏的这通指责,一旁的姐妹团都惊呆了:阮苏她也太作了吧?

    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得出来,沈郁瑾这段时间有多忙,他眼底都熬出淤青来了,可阮苏居然因为他昨晚没跟她说晚安,就发脾气,耍性子。

    也太不懂事了!

    而且谁不知道,越好的大学,学习压力越大,只有野鸡大学才没作业每天玩儿,A大作为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学,怎么可能没作业?

    阮苏把这件事怪到沈郁瑾身上,根本就是无理取闹。

    韩静雅得意一笑:有好戏看了。

    没有男人能忍受这么作的女人,沈郁瑾一定会发火的。

    不少人都抱着和韩静雅一样的心态,想看阮苏被沈郁瑾收拾。

    视频里的男人却笑了,“乖。”他哄着,“不气了,作业发过来我帮你写,你只要保证认真听课,期末不挂科就可以了。”

    “我怎么可能挂科?”阮苏仰着小脸,骄傲的哼道,“我可是优等生。”

    高中时,她可次次都是年级前十名。

    虽然没有可恶的沈郁瑾学习好,但她也是很聪明的!

    “是是是。”沈郁瑾从善如流,语气里带着无可奈何的骄纵,“我们苏苏最优秀了。”

    作业轻轻松松甩了出去,阮苏心情舒爽了一半,但她还记着晚安的事,又拿桃花眼去瞪沈郁瑾:“你昨晚为什么不跟我说晚安?”

    声音又软又娇,像金贵的小奶猫,挥舞着小爪子奶声奶气的凶人,非但没有任何杀伤力,还萌得别人心肝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