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敏文也没想到杜长肃的胆子竟然大成这样，敢在书院里面对他动手。
他的脸色苍白，眼神恶毒：“杜长肃，我劝你最好给我松手，不然……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也是京都人，家中虽然没什么大官，可他的父亲是永王门客。
至少比起杜长肃来说，还是有一定背景的。
杜长肃的眼中有阴云流动而过，声音之中好像带着冰渣子一样：“是么？”
说到这，杜长肃的语气之中已经有一些玩味的意思在了：“你能不能让我吃不了兜着走我不知道，但是你现在不道歉，我就可以废了你的手！”
杜长肃似笑非笑：“你说说，你手要是废了，以后没办法执笔，还能有什么前途在？”
“杜长肃！你可要想好了，你动了我，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宋敏文恨恨的看着杜长肃。
他就不相信，杜长肃会为了一个女人，毁掉前程。
要是杜长肃真的废了他的胳膊，那杜长肃也一样会受到惩罚。
杜长肃眯着眼睛：“既然如此……”
杜长肃话没有说完，就开始用力了。
“疼疼疼！”宋敏文脸上的神色越发的苍白。
季宜安有一些担心：“杜兄，何必和这样的人计较呢？”
宋敏文此时也顾不得去听季宜安说的话里面带着的轻蔑之意了，这会儿他有一些惊惧的看着杜长肃。
疯子，疯子！杜长肃就是一个疯子！
他竟然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前程，竟然真的想废了他的手。
这要是真伤了手，就算是不至于真的拧断，那眼见着就要会试了，肯定也要影响到他的成绩。
宋敏文终究赌不起，这会儿就胀红了脸：“我道歉，我道歉还不成吗？”
杜长肃的手劲没松，脸上却带起了笑意：“既然是道歉，那就得有道歉的诚意。”
“你想怎么样？”宋敏文觉得自己的脸都让杜长肃摁在地上摩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