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去把卫直喊来。”杜长肃吩咐着。
没多久，卫直就出现在杜府。
他现在虽然效忠姜芷，可是杜长肃的一些吩咐，他也不得不听。
杜长肃问道：“卫直，阿芷去灵安寺的时候，你可跟着了？”
卫直听到这，迟疑了一下就道：“不曾。”
杜长肃冷声道：“不是让你一直跟着他吗？”
“这次去灵安寺，奉青公子也一起去了，还有逐月跟着，再加上姑娘吩咐我去办另外一件事……所以……”卫直也不知道杜长肃为什么会生这样大的气。
他继续道：“公子，我以后一定会听公子的吩咐，不管姑娘吩咐我做什么，我都不去！我只跟着她！”
姑娘就是让他留在府上盯着点秦萱和高氏，他总不能不听姑娘的吩咐，也就应下了差事。
开始的时候，杜长肃心中也只是有一些怀疑，因为姜芷和严奉青出现的时候太恰到好处了。
现如今发现卫直也被支开了，杜长肃怎么也无法说服自己，姜芷对这件事是不知情的。
杜长肃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卫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杜长肃：“公子？”
“你以后不必再跟着她了。”杜长肃冷冰冰的说道。
卫直听到这十分意外，之前的时候，就算是姑娘和公子分道扬镳，公子也没说过这样绝情的话，还要他跟在姑娘的身边保护着。
可现在这意思是……公子是彻底放下了？
只是卫直现在不怎么想离开姜芷，他跟着姜芷的时日也不短，姜芷对他从来都不是那种对属下的态度，而是当成家人一样的相处。
尤其是还有小月……
想到陈小月，卫直就更不想走了。
本就是没经过什么大风浪的少年人，这会儿也就把自己的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公子，我可以继续跟着姜姑娘吗？”
杜长肃冷眼看着卫直：“你若是愿意，那日后就当永远没我这个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