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吹散满树清香。

    上官夜弦抱着风七七,脚下步伐轻缓。

    风七七头靠在上官夜弦怀里,这一刻仿佛许许多多的疲惫劳累皆已经随烟云散去。

    她轻轻的笑着,傻傻的笑着。

    上官夜弦低头看她,脚下步子顿住,不走了:“笑什么?”

    风七七说:“方才被阿弦抱入怀里时便觉得着人世一切,皆不及你一个怀抱。如此……值了,开心。”

    上官夜弦跟着她一起笑:“既如此,那便生生世世。”

    这间竹屋显然就是上官夜弦的杰作,脚下青石板的小路,抬头随处可见的风铃。

    屋子里二人的画像贴在正中央。

    依旧是儿时的模样,她是女扮男装的风小七爷,他是一身病骨传言命不久矣的夜弦王。

    风七七被他径直抱到了画像旁。

    “画的如何?”

    “入木三分,栩栩如生。”

    “当真这般好?”

    风七七笑了,蹭着他的胸口:“人都在阿弦心里,如何会不好?”

    上官夜弦心里甜滋滋的:“说的也是,画中人,心上人。岂有画不好的道理。”

    “阿弦……”风七七无比亲昵的蹭着上官夜弦的胸口,跳动的心脏异常明显。

    她说:“为何你偏爱这幅画?”

    上官夜弦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因为此画也是我一直都想告诉你的。”

    “你我二人这一路走来经历了许多艰险,现如今的一切也都是来之不易。”

    “这世态炎凉,往后余生也指不定要二人相隔多久……即便不愿面对但也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