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便是默认。
“那就换个问题。”
楚流玥思忖片刻。
“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是...我来到神墟界之后？当然，我说的是——上一次。“
独孤墨宝摇头，淡声道：
“不，是比那更早一些，在赤月沙漠。”
楚流玥一愣。
“赤月沙漠？不是在神墟界？”
独孤墨宝走到一旁的椅子旁，十分淡定的坐下。
“我被困赤月沙漠多年，只这次重塑神体，才终于得以离开，如何能在神墟界与相识。”
楚流玥眉头皱起，脑海之中闪过无数纷乱猜想。
看独孤墨宝的样子，似乎不是撒谎。
何况以他的实力和身份，也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对她说假话。
那么...他们真是在赤月沙漠就认识了？
可为何这段记忆，她也没有？
“那和灵霄学院...”
楚流玥抿了抿唇。
她本来以为独孤墨宝就是灵霄学院的院长，也就是她的师父。
可从他现在的回答来看，并非如此。
独孤墨宝似是猜到了她的心思，眼帘微垂，浓密而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遮掩去了眼底的一丝波动。
等再次抬眼，他的眸色已经恢复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