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腿一软“扑通——”就跪在了赵景恒的面前。

    王爷的气场太冷了,脖子上凉飕飕的,呜呜呜姑娘救我,王爷会不会把她俩杀人灭口哇…

    然而杀人灭口的王爷又张嘴了:“她的衣带,怎么系的?”

    诶?

    两只缩成鹌鹑的小婢nV齐齐愣住。

    这是让她们无实物表演?

    “重穿一次,方才本王没看到。”

    翠儿怕柳儿再出错,真让她俩的脑袋搬家,忐忑的亲自上阵慢动作展示了一遍。

    赵景恒仔细记住,待房内又剩他们二人,他便再次解开姑娘的衣带,系上,再解开,系上。几次之后,衣带被他折磨起了皱,他也满意了。

    此时他再思及方丈说的话,终是有了一丝顿悟。

    方才,对那两个婢nV,他确实起了杀意。

    从今日起,这榻上的人,他便不许别人再动。

    赵景恒苦笑,他坚持了半生的执念,也抵不过这一个意外。

    难难睡得齁热,抓起衣领就往下扒,刚系好的蝴蝶结这就成了个Si结。

    她毫无睡相,砸吧着嘴儿呓语:

    “王爷…”

    “喝茶。”

    肘子自然没吃成,难难还做了个噩梦,梦见酱肘子成了JiNg,变得巨大对她穷追不舍,汤汁都流成了河。她边跑边喊“王爷”,王爷果然踏着七彩云朵来救她了,一口就把肘子吞了。她万分感动之余,P颠儿的端着茶给王爷漱口,边问他好吃不。

    她这梦做得离谱,殊不知身侧的男人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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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是难难再粗心,也意识到了王府近日的不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