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啊小朋友”，滴滴两声轻响，半长的马靴踩在光滑的地面上，随着踏踏的轻响出现在眼前。
文耀星眨了眨眼睛，思维有些迟钝地没能做出任何反应。
“哪只手碰了后面？”马歇尔围着笼子转了一圈，走到文耀星身后，轻笑着用脚尖抵住塞在后穴里的玩具，引得他缩瑟着身体想要躲开，“肠子被扯出来了也不知道自己塞回去。”
“我和你说过什么，嗯？忘记了？”马歇尔打开笼子，点了点地面，“出来。”
“我、我没有取出来”，文耀星极不情愿地转过身，钻出笼子，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关节，试图为自己辩护。
“你尝试着想要取出来，但失败了”，马歇尔抬脚踢在他的脚腕上，待文耀星摔倒在地上后，踩住他的后颈，评价道，“真是一条笨蛋小狗。”
“嗯呃！”文耀星下巴磕在地上，颈椎被猛地拉拽出咔咔声。
“不听话还顶嘴的小狗需要惩罚”，马歇尔垂眸看着在脚下挣扎的人类，收回目光，踢了踢他的后穴，抬腿向里面走去，“跟上。”
文耀星觉得自己从没这样狼狈过。
脚踝好像受伤了，他从地上爬起来，晃晃悠悠地跟着，腿抖得几乎站不稳。
马歇尔在一面空荡荡的墙壁旁站定，回头看了他一眼，提醒道，“站不稳就跪着”，说罢，马歇尔便按动墙上的按钮，调试起头顶的吊索来。
尽管文耀星百般不愿，但也要承认——跪着要比站着舒服得多。最起码，红肿发热的脚踝可以得到一丝放松的机会。
把绳索降到抬手就可以够到的高度后，马歇尔在身旁的柜子里挑挑拣拣，取出一根细长的竹鞭。
实心的，还带着漂亮的竹节，他拿起来掂了掂，觉得手感还不错。
“真难看”，马歇尔转过身，看见跪在一旁的文耀星，眉头瞬间紧锁，嫌弃地评价道。
“跪直”，一鞭子打在胸前，红红的一道棱子几乎是立刻从皮肤深处浮了出来，文耀星闷哼一声，含胸想要避开，后背又狠狠挨了一下。
“别动”，马歇尔语气有些危险，文耀星僵在原地，下意识地张开嘴向外吐了吐舌头。
昨天被夹住舌面的教训还历历在目，他现在听到这两个字就忍不住心底发颤。
“膝盖分开、腰挺起来”，冰凉的竹子敲在身上，文耀星麻木地随着指令转动关节，像一只陈旧的提线木偶。
“双手交叉到身后，抬起头来”，马歇尔用竹鞭挑起他的下巴，又反手在侧脸上抽出一条红痕，“回话的时候看着主人，其他时候看着地。”
“还有，谁让你侧头躲了？”文耀星刚垂下眸子，轻脆的破空声从另一边传来，他闭上眼睛，咬牙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