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王爷在圣前详说因果,陛下调查过后便一定会发现蛛丝马迹。
到那时,阿诗也好,妾身也好,就都不用再顾忌殷王了。”
伯均长长叹息一声,拨开钱氏的手,眼中流露出失望之色,“钱氏,你是留王妃,是我的妻子。
如今长姐重伤,内情不明。
母后虽为中宫,却不得不提防傅昭容。
这个时候,你不知为我,为母后分忧,却为了个外人来增添我和母后的负担。
成婚那日起,我便同你说过。
我会同你相敬如宾,做好夫妻本分。
你问问自己,你做到了吗?”
说完,伯均转身离开,浑身散着冷气。
“王爷……”钱氏呆呆坐在椅子上,思绪纷杂。
自她与伯均成婚以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伯均对她不耐,对她说了这样的重话。
伯均对她的确相敬如宾,但也仅此而已。
伯均对她的温柔,更多的时候,是一种形式罢了。
两个人明明在一起,她却觉得与伯均的距离,像是相隔千里万里。
而现在,伯均似乎离她更远了。
随即,钱氏又想到好友阿诗,心内一阵难过。
到底要怎么办,才能救出阿诗!
……
城门外,武辰与向月清送安阳侯与安阳侯夫人离开。
安阳侯夫人韩氏握着向月清的手,看了一眼车外的武辰,温声道:“武郎将是个心志坚毅之人。